“咦？你还记得啊？”“啊！”

他也从来没有对着一个人，叫出这个称呼，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受得起他这一声妈妈。“我们警方和薄言合作，秘密调查康瑞城。你做为专案组的负责人，主要工作就是和薄言对接情报。专案组的事情暂时不会对外公开，你也不用去警察局报到上班，有什么事和我电话联系，或者回家说。”

萧芸芸用最快的速度坐上车，边系安全带边问：“相宜中午就被送到医院了，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？”浴室有暖气，水又设置了恒温，小家伙泡在水里，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，只觉得舒服，小脸上难得露出笑容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再逼问许佑宁，转移话题，“我给方医生打个电话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又十分笃定的样子：“确定。”

看着萧芸芸懵里懵懂的样子，沈越川心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，笑了笑，说：“我有点事要联系穆七，出去一下，你看你的电影。”康瑞城最终还是忍受不住，拍下筷子，警告道：“阿宁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可是，从她知道康瑞城杀了她外婆的那一刻起，她就不可能再相信他了。既然这样，她也没有必要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