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杀了欧老，再杀了欧翔，你成为遗产继承人。”白唐说道。

他们贴得这么近，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
“祁警官，袭警是不是得抓起来坐牢？”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，司俊风从暗处转了出来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司俊风不慌不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
好像她着急表明自己司太太身份似的。

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。

他眸光微沉，再抬头，祁雪纯已经回到桌边，“点好了，两份椒盐虾，有一份加倍椒盐。”

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，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。

“司俊风，你手机借我，”她赌气似的说道，“我的手机在充电。”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“谁跟你心有灵犀！”祁雪纯嗔他一眼，“既然找到我了，说吧，有什么正经事？”

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

她的脸颊烧得更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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