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完全的停留在符媛儿身上，至于他是不是在透过泡沫观察水下的那部分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“程子同你够了，”她有点生气了，“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，我承认我喜欢他，爱他到没有自我了，那又怎么了！”

“我给你赔礼道歉吧，”她只能这样表达歉意了，“你想让我怎么赔礼道歉都行。”

她回过神来了，她今天的目的，是要让季森卓知道，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符媛儿轻叹一声，说道：“要不你和我妈妈先住一段时间？”

她心头冷笑，他何止希望她不针对子吟，他还希望能不动声色将她的生意抢走，更希望她能一直给他当挡箭牌……

符媛儿诚实的点头。

“我一直也没问你，那个子吟和子同是什么关系？”她继续问道。

她倒要看看，程奕鸣这么理直气壮的，究竟要放出什么“豪言壮语”来。

还有他嘴角的笑。

但快到程家的时候，她不这么想了。

“不如说说你吧，剧组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？”她问。

秘书感觉到丝丝意外，也感觉到了陌生。

“我……我脸上有东西？”她有点不自在的低头。

但她马上感觉，程子同捏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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