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没有，司云是自杀的！”蒋文后心冒汗。“保安，保安在哪里……”

司俊风一愣。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

午夜一点多，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

姑妈在家当阔太太，说是照顾孩子，但他们只有一个女儿，初中阶段就早早的送去了国外念书。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