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从后视镜看见小杰几个人开着车赶过来,看样子是要帮他撞开挡着他的车子。
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,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,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。
突然之间,沈越川的心脏不可抑制的变得柔软。
萧芸芸松了口气,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沈越川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前段时间,苏简安偶然说起来,萧芸芸的状态很不错,哪怕知道自己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,她也十分乐观。
这是刻在宋季青心中的姓,沈越川突然提起这个字,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刀,把这个姓又刻得更深了一点。
因为这种猜测,沈越川只能让自己变得冷漠。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,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,相比进去的时候,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,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
沈越川心里却莫名的恐惧,迟迟不敢伸手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照顾我,为什么对我好。”萧芸芸可笑的看着沈越川,“不就是因为我的右手残废了,所以你同情我吗!沈越川,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对我好!”
可是,萧芸芸不信,也不甘心。
陆薄言咬了咬苏简安的耳朵:“别忘了,‘它们’是我一手带大的。”
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,像一个迷路的人凝望着灯塔。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笑着站在原地。
沈越川总算发现了,他把Henry安排在私人医院,是一个错到澳大利亚大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