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喜像密密匝匝的雨浇在头上,洛小夕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衣服。 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他明显还没睡醒,声音沙哑,闭着眼睛半边脸埋在枕头上,一副睡梦正酣的样子,让人怀疑刚才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他。 也许他是真的厌倦了,厌倦了和她扮演恩爱夫妻,所以他让一切恢复最开始的模样。
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 她没有注意到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起了唇角,那抹笑分明是愉悦的。
闫队长又狠狠拍了拍小影的头,叫醒发愣的队员:“还愣着干什么!我们也上山找人去!” 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 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