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手不自觉的捂住心脏的位置。
她是走人呢,还是把沈越川叫醒再走人呢?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,两人沐浴着朦胧皎洁的月光,慢悠悠的走回小木屋。
“因为你会露馅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我需要利用许佑宁给康瑞城传假消息,让你知道她是卧底,你敢保证自己不会让她看出破绽?”
“你今天要翘班吗?”苏简安拿手当枕头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。
她不是输不起这一场豪赌,而是她不能这么自私。
她不能告诉他们,她是为了生存。
这个答案着实出乎穆司爵的意料。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沈越川笑了笑:“哪敢让您大小姐委屈?”说着下车把萧芸芸的行李放到后车厢,又折返回来替萧芸芸打开车门,“上车吧。”
周姨还想留住许佑宁,却已经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了。
话音刚落,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,问她某份文件的下落,她翻了翻包,说:“被我带回家了。”
那人沉默了半秒,淡然道:“我只是突然改变主意了。”
她还没说完,陆薄言已经脱下她的外套,不得已,她只能配合他的动作。
夜还很漫长,在这里耗下去,无疑又是一个无眠夜,穆司爵索性回老宅。
然后,该发生的,就要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