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所有的业务都值得接。”程子同淡然回答，脚步不停。

“等会儿程总肯定过来，”朱莉帮她想办法，“他要待半小时还好，你可以赶晚上九点的飞机，但他如果待一整晚，你今天走不了了……”

他没动，“给我倒一杯气泡水。”

露茜收好东西，“好了，打扰你们了，我们走了。”

笑容里的幸福，让程奕鸣炫目。

她是真饿了，吃得两边腮帮子都鼓起来了。

符媛儿一直想为他做点事，原本他以为找到了保险箱，能了了她的心愿，但谁能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
“吃过了。”管家回答。
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？你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

令月开门不是，不开门也不是，左右为难。

程奕鸣蹲下来，拿起一支新的棉签蘸满碘酒，二话不说抹上她的伤口。

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。

“缝了十几针而已，死不了人。”程奕鸣走过来，面无表情，“你还是先想想准备怎么处置偷拍的东西。”

她明白他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。

她瞧见车内，他坐在后排的身影，但他低头看着什么，直到两辆车擦肩而过，他都没有抬起头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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