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
祁雪纯微抿唇角：“司俊风，这算是你说的不多的人话。”

“纪露露，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？”这次，莫小沫不再发消息，而是发出声音。
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，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，不过他只捆了十天，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，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，也是我的朋友，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下午在他公寓里发生的事情，浮现脑海。

“不！”祁雪纯不愿放过他。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祁警官，你讲的故事真精彩，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我请你喝杯咖啡吧。”

她费尽心思，小心翼翼跟到这里，他却给她看这个。

有什么用，他们就算被逮进去，没多久就放出来了，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？”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

换第三个女生询问。
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，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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