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可不可以活着离开这里，穆司爵和陆薄言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康瑞城。许佑宁笑了一声，笑意里透着几分傲气，还有几分轻视，说：“穆司爵，我对康瑞城的感觉，你永远不会懂的。既然你这么感兴趣，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
这一次，康瑞城没有发照片，而是发了一个音频附件，从格式上看，应该是一段录音。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，但最终还是向儿子妥协：“我不生气，你说。”

“医生，”许佑宁睁开眼睛，“你们确定吗？我的孩子……真的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吗？”阿金带着沐沐上楼，许佑宁确定小家伙听不见她的声音了，才开口问：“昨天早上在酒吧街，狙杀我的人是谁？”

言下之意，穆司爵还关心她。穆司爵想到什么似的，顿了顿才说：“公寓！”

许佑宁默默地感叹，沐沐年龄虽小，可是，甩得一手好锅啊！今天一早，阿光突然跑来告诉周姨，穆司爵不知道要带许佑宁去哪里。

一路上，康瑞城也没有再说话。过了很久，确定穆司爵已经睡着了，许佑宁才睁开眼睛，翻过身看着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