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，留了巴掌宽的缝隙。

此刻，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，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。

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他还以为，可以痛快的和程奕鸣争辩一场。

其实她只是心有余悸，满怀愧疚，所以心不在焉而已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
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，大概五六张，都是剧组的女演员。

严妍面不改色，说道：“我是来找李婶的。”

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，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。

孙瑜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。

“经理，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但我听学长提起你好几次，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。”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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