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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，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程奕鸣看着不像爱贪小便宜的人啊。
“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。”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，“他……”
“这里她说了不算。”符妈妈揽住她的肩，“你安心住在这里，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符媛儿回到了程家。
“你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她推开他，她心里好乱，一点心思都没有。
她往窗外瞧去，旭日东升，天已经大亮了。
她只好在原地等着，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她说不出来，自己曾经跑去尹今希家接他。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但“程太太”三个字到了嘴边，她却无法出口。
刚到台阶上，就见他开车疾速冲出了花园，急切得好像想要马上赶到民政局似的。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她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很肯定的摇头：“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，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。”